那是她的!怎么能让他用! 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,苏简安对他就不动声色的换了个态度,他牵她的手,她不会挣扎了,吻她,她也只是红着脸看着他,偶尔还会把泛红的脸蛋埋到他怀里,那样肆意的依赖他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认真的想了想,竟然觉得陆薄言说得也有道理。 “小夕……”秦魏眼里只有痛心,“我不知道他们会那么做,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道。”
苏亦承给她拉好被子,出去做早餐。 对于苏简安的风轻云淡,洛小夕表示她十分气愤。
“我不跟你回去!”苏简安在他怀里挣扎,“你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,我做的呢?你胃不好,我找方法给你调理。叮嘱你的秘书不要再让你喝冷的东西,我……我为你做的是不多,但是能做的,我都已经做了……” 其实洛小夕也困得很,但是秦魏在客厅,她就是想睡也睡不着了,飘进浴室去刷牙洗过脸,敷上面膜躺到浴缸里泡澡。
苏亦承一挑眉梢,“看见你就忘了。” 连裙子都撕坏了,她哥也……太粗暴了。
她就是这样,惹了天大的祸也能找到完美的借口,将自己包装成无辜的模样。 “这样啊。”苏简安支着下巴,那也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,陆薄言忙起来应该很累,她还打电话去纠缠……哎,下次再也不这样了。
惨白的脸,眼角和身上都有斑斑的血痕,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翻出来,他们身上的衣服不知道遭到了怎样的撕扯变得破烂不堪。 把杂志翻到下一页,洛小夕风格突变成都市女白领,白衬衫、包臀裙,黑色的皮包,不算很强大却能一下就震慑住人的气场,连脸上笑容都变得干练。再往后翻,她又是优雅名媛的风格,气质上和那个一身红裙美艳张扬的她南辕北辙,可又看不出任何刻意的成分。
三位太太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唐玉兰抱孙子的事,笑容慢慢的重回唐玉兰的脸上,她打出去一张牌:“我也觉得这个主意很好。” 洛小夕看着黑洞洞的枪口,突然笑起来,秦魏听出了她笑声里的自嘲、绝望、难过,心里一阵刺痛:“小夕,你先把刀放下来,你要怎么打我都可以。不要拿着刀,好不好?”
他是不打算来了,还是只是晚点来?她既期待他来,又害怕看见他。 “我在想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如果十四年前你没有出国,第二天带我来游乐园的话,是不是也要像那些家长一样。”视线一刻都不敢离开她,小心的看护她,避免她受伤或者磕碰到。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 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猜?”
但都是真的,躺在他身边的洛小夕是真的,他不用靠安眠药就一觉到天明也是真的。 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
苏简安试着把脚步迈出去,却发现腿脚无力,差点栽到地上。 然而实际上
康瑞城挥手示意东子先走,等大门关上后,他又仰躺到藤椅上,望着因光害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,阴鸷的勾起唇角。 苏简安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紧张得脚趾都用力的咬在一起:“流|氓,你还进来干嘛!你出去啊!”
落款是……康瑞城。 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,陆薄言推过来,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。
康瑞城那种人,岂有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看上的人? 康瑞城那种人,岂有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看上的人?
苏简安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…… 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笨蛋。”
最后,洛小夕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,扶着墙往客厅走,没走几步,黑暗中突然出现一道高大的人影 是不是因为提起了他爸爸?
殊不知,此刻康瑞城的手上,也握着他的资料。 两个多小时后,东方露出鱼肚一样的朦胧的白色,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蔓延过来,洒遍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唐玉兰的牌技虽然称不上多么高明,但是在她们这帮麻将爱好者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,第一次上桌的苏简安居然从她手里赢了钱? 她摇摇头:“不是,陆薄言,我只是……不敢这么想。”